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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与幽默 2017年08月04日 星期五

我在《漫画世界》

——方唐 《 讽刺与幽默 》( 2017年08月04日   第 06 版)

  1985年,上海之广东人詹同到广州考察祖居坐标,我陪他跑了半个广州。途中到蛇王满食蛇餐,詹摩挲鼻子,押了一口啤酒,盯着我说:“《新民晚报》老总赵超构是漫画发烧友,要办一份漫画刊物,你得画点什么。”我应之曰:“哦,哦。”

  

  命运有时候随意地把一个凡夫俗子抛到舞台上,让他出出洋相。这蛇羹的后遗症竟把我推向了《漫画世界》的战车,一混10年。初,我曾在广州短命的漫画刊物《剑花》搞了个“分类广告”,有杂文家评说:真够鬼马!这话对我极为受用,暗想:莫非我是广告奇才?在詹同叮嘱下,在雀巢咖啡催化下,终于为《漫画世界》炮制了一堆似乎严肃而又不伦不类的分类广告漫画,直到编辑部亮出黄牌为止。

  

  80年代中,记者这行当还是顶威风的,我也拉大旗作虎皮,自任《漫画世界》特派记者,专访了陷入业务考试漩涡里的厂长经理们,又对专治公仆时差病的神医刘局长作了跟踪报道。可惜限于功力,未能使刘局长成为名流,倒是学了神医几手三脚猫功夫,搞起“拍脑袋发明”,为日理万机的公仆献上一片冰心。

  

  抚今追昔,我还是喜欢《漫画世界》,喜欢那份宽松,那份闲适、自然,我爱在那里随意闲荡,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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