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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味心灵,素简人生

邹世昌 《 人民周刊 》(

    当黛色的笔在白纸上写下“禅味心灵、素简人生”的时候,心中一片明媚,什么都不想,只觉得拥有心笔一体、肆意徜徉的感觉就够了,就如白雪少年素衣于野,无限任性而自由。

    不记得有多少次凌风驰奔的放纵,也不记得有多少酒后放歌的轻狂,不想向时间和复杂妥协,只想怀抱着自己的一份本真,一份善良周游世界。正如雪小禅说:有些人天生是孤单的,只适合一个人游走于江湖。

    与其说是逃避,不如说是“静想”——静一静的想法。繁华之后,只想拥有自己的一张床,一间小屋,一本书,独享静谧时光。累了,有一屋可居;困了,有一床可依;醒了,有一书可伴。粗茶淡饭最好,蓄养精气神;素衣轻履最好,宜远足郊野。最喜一叶轻舟,荡舟湖心,飞鸟徘徊,长天一色,与友对酒小酌,听一支小曲儿,唱几句山歌,一展文人襟怀。可以老夫聊发少年狂,戏水逐鸭,断柳弄笛;亦可晚霞孤鹜齐赏,醉卧小舟听风语,想一想青春过往,念一念亲人老友。

    有时累了,就会想起故乡,想起故乡的慢时光。

    有母亲的村庄,炊烟伴着卖豆腐的吆喝声准时升起,父亲打开木栅栏围成的羊栏,放出欢蹦乱跳的小羊。母亲抱柴做饭,用最古老的风匣,灶膛里的火明明灭灭,高粱米饭的清香盈盈而出。而我懒懒地起床,呼吸一下爽凉凉的空气,用老井的水洗脸,聆听椿树上喜鹊或黄鹂的清啼,摘一朵村后山坡上的杏花。如果雨后,穿着凉鞋蹚河上学,穿过一片又一片的庄稼地,朝着村南三里国旗升起的地方大步走去;如果放假,便约上小伙伴,上山捉蝎子、采蘑菇、割山柴,在广阔的天地里任意挥霍快乐时光……

    有时累了,就会想起从教的山村小学,那个高寄灵魂的栖息地。

    古钟、老井、白杨树,红砖、高墙、土操场,一个爱运动、爱文字的教师,一群眼如秋水、动如小兔的孩子,唱老掉牙的儿歌,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踢萝卜做成的足球,庄严地升起国旗。那晨有个子矮却声音洪亮的老校长,有课间熬汤、下棋、打乒乓球的同事,在简单而纯粹的日子里,灵魂如金属般闪着光,素衣少年如我,将青春抛洒在那片并不浪漫而神圣的讲台上。

    有时累了,就会想起年少轻狂的旧时光,那些青春勃发的日子。

    窗外飞雪,室内煮酒,好友共饮,酒鼾耳热,激扬豪情无数,便觉得坐拥了整个世界的磅礴力量;一球在手,驰骋沙场,力拼对手,从不服输,打他个昏天黑地,汗流浃背,便觉得用尽了全身的洪荒之力;围一棋摊,老少喧杂,斗智斗勇,直杀得乌云惨淡、月隐星稀方罢手,仍觉得意犹未尽,便觉得生活美好……

    喧闹过后,捡拾过往,总觉得素简生活才是灵魂最好的回归。

    过简朴的生活,一如父母,醒来劳作困时眠,吃玉米面饼子、小米饭、自腌的咸菜,闲时侍弄侍弄园子里的小菜。读一本好书,听一段小曲儿,不要太累,不要应酬,留一段空间和时间给不容易的自己,犒劳自己,心神合一,让灵魂跟得上躯体的速度,不辜负这清清浅浅的美妙时光……

    有时我想,提履疾步的我们,有时真的需要停下匆匆的脚步,过素简的人生、禅意的生活,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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