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如何才能创作出优秀民族音乐作品,是值得我们探讨的一个问题。民族音乐需要和人民的情感血脉贯通,如果没有心灵的滋养,它就是干涩的、死板的,没有生命的活力。音乐作品不仅要进入音乐史,更要进入人心,与人民的心声产生共鸣,与时代的脉搏同跳动,这样才能成为经典。我理解,关于民族音乐,我们的学习有两种,一种是学技术或者叫学技巧;另一种是在学技巧的基础上,学做人,学感情,怀抱着人民的大灵魂、大精神。
——中国音协主席赵季平认为。
●对京剧感兴趣的人,尤其是年轻人,不多,这是京剧推广最大的命门所在。作为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国粹,京剧除了要有优秀的作品,还要有坚实的观众群体。在不断传承经典,打造优秀原创作品的同时,如何创新传播手段,让京剧走近年轻观众,是目前需要我们思考的重点问题。不可否认,这需要我们不断创新传播方法,把静态的、单项的输入变成互动的、有趣味的、活态的传播。
——上海京剧院院长单跃进表示。
●我们一直说有什么样的观众就有什么样的电影,我们拍出的电影不能去责怪观众不喜欢,也没有权利去说自己喜欢的东西就比别人的高明。中国电影处在青春期,什么都有可能。虽然中国电影的市场在不断扩大,但更重要的使命应该是把中国的电影带到海外,扩大在海外的影响,而如今这种双向交流是非常少的。
——香港导演陈可辛说。
●那些赢得高票房电影的成功,并不意味着传统电影思维的没落,只说明,在“营销至上”的当下,明星操纵娱乐的能力被放大了。等到观众对新导演们所谓的“创新作品”由新鲜变成厌烦时,传统的电影创作思维仍会成为市场主流。快速成长中的中国电影市场,正在以其巨大的包容性,来容忍一些电影的“胡作非为”。但是一旦等到这个市场进入成熟期,好电影必然回归本位,不以票房为唯一目的的作品会重新得到观众的追捧。
——评论人韩浩月认为。
●如今,青年作家正经历一个从边缘到成熟、从“被发现”到“被熟知”的过程。 “70后”“80后”作家在创作风貌上出现越来越多的交集,同时他们的创作显示出越来越明显的内部分野,个体风格渐渐鲜明。当前的文学书写面临从宏观历史想象到碎片化经验处理的过程,在这方面,青年作家有相当的优势。他们擅长捕捉情绪,写出大时代下个体灵魂的困境以及这背后幽微的精神畸变。他们的写作是向内、向下的,把概念还原为经验细节,精神上“感同”、文本中“身受”,因而具有某种直觉般的真实。这是多数老作家难以做到的。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张柠指出。
●如今影视作品大都跟风成性,没有新意,甚至互相抄,内容也越拍越俗。作为主流的都市情感剧,大部分都脱不出俗套的剧情;而市面上的一些剧,把小说随手一改,没有实质性内容。这样的情况不改变,观众必然会吃不消,老是给他们吃这种东西,终究是会腻的。
——编剧高满堂说。
●当下文艺界的创新出现了形式主义、炫技、耍把式的怪圈。犹如一个厨师,炒菜把式很炫,但菜品不入味。真正的文艺就是回归到其本质关怀,回归到坚实的生活土地,回到人民立场,回到建设美好心灵的根本要求,通过优秀的作品唤起人们对真善美的信仰。
——作家徐贵祥认为。
●在具备高票房的文化产品的同时,缺乏有文化价值的电影作品是当下中国电影从大国到强国之间的“一步之遥”。在电影走向多样化的时代,如何为电影提供更加宽松自由的创作环境,如何推动电影观众、电影创作者、电影产业链各相关环节在文化多样性上达成更多共识,都是中国电影是否能够从市场繁荣走向创作繁荣的重要条件。
——清华大学教授尹鸿指出。
●好的电影,在精神气质上都是一脉相承的,温情、励志,乐于缝补心灵裂痕,文学结构上是通达的,有一股泰然之气。如今,华语电影缺的是心口如一、前后一致的价值观,太多的纠结、惶然、支离破碎占领了华语电影的输出观念,这种郁结形成的块状物,也同样堵塞了它的接受通道。
——导演兰波认为。
(曹馨月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