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读书,我们总是强调两点。一方面说书对我们的恩赐,于是把书当成神一样地供奉和“膜拜”,进而少了温度,以致对书籍是敬畏有加,亲近不够。另一方面总是关注读书的目的性,让读书成了一种实现人生理想、体现人生价值、达到既定目标的方式与途径。所以读书要有选择性地读。于是问题就来了,那些书我们不喜欢。
杨绛在《读书苦乐》中写道:我觉得读书好比串门儿——“隐身”的串门儿。要参见钦佩的老师或拜谒有名的学者,不必事前打招呼求见,也不怕搅扰主人,翻开书面就闯进大门,翻过几页就登堂入室;而且可以经常去,时刻去,如果不得要领,还可以不辞而别或者另请高明,和他对质。
这种说法让读书多了随意性和选择性。既然是“串门儿”,就可以不必思考到谁家去,什么时候去,而且还可以东家进西家出。这就说明读书是随性的,想读就读,想什么时候读就什么时候读,想读什么类型的书就读什么类型的,不想读了,随时可以作罢。
所以书不是我们供奉的神,而是我们学习的圣。神是接近天空的,而圣是接近大地的,是雨过之后的泥土味道,是风过之后的温暖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