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进文风不是一味迎合网民的口味,更不是为了简单地博得粉丝“点赞”而降低品格,而是要做好“话语转化”的工作,扬长避短,既不固守已有的陈旧话语,又不局限于“灌水式”和“板砖式”的平面化、娱乐化批评,不在快速更新的网络语言面前失去自我,深入浅出、言之有物,不失理性和深度,构建作品、阅读、欣赏与批评的良性互动。
—— 中国文联副主席夏潮认为。
●文艺评论功利化、学究化、小众化、边缘化的倾向不能不引起重视,它带来的结果是客观公正、说服力强、通俗易懂的文艺评论日益成为稀缺品。而扭转这一现状,不是评论家单枪匹马可以做到的。它需要理论评论界和创作界都“接地气”,理论联系实际,评论结合创作,而不是“坐而论道”。
——中国曲艺家协会主席姜昆认为。
●我们可不可以让电视工作者和舞蹈工作者联合起来,创造出自己优秀的选秀节目。很多节目不相信舞蹈艺术的魅力,非要整一些煽情的故事,用这样的节目点去拉观众。我们用不着这样去营造泪点,这样的泪点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我们要有好的方式,诉说自己的声音,比如用我们的身体语言、舞者生命的体验等等。
——中国舞蹈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冯双白谈原创选秀的未来。
●电影的艺术和商业属性很明显,也就是说作为一个有艺术价值的电影,它同时也应具有商业价值的可能性,否则如果它的商品属性消失,电影成本就太昂贵了。一个导演应该把影片的宣发、包装等等都纳入到自己的工作范畴中来。当然这不能成为你创作的主导思想,你创作的主导思想应该是你拍什么你的表达是什么。
——青年电影导演杨树鹏说。
●高考语文试题中文化立意的呈现,既不能是简单增加传统文化知识内容的考查,加重学生备考负担,也不能仅仅是作为点缀,秀一下文化的锦衣。文化立意应是试卷的灵魂,要在题目情景(载体)的选择、设问的角度、思考的深度和广度等方面,体现传统文化的精髓和意义。
——学者张彬福认为。
●小说比写诗更容易生存,因为诗歌这种方式天生就是没有功利的,甚至说是无用的。在我们这个时代里,所有无用的东西,大家都不太去关注,因为这种无用无功利,不能使他们安身立命。而正是这种无用性,保证了它的单纯。没有用的东西对我们而言或许更重要。
——作家韩东谈诗歌。
●实际上戏曲艺术在当代社会会有很多现实问题。我想和我们优秀的传统文化一样,在改革中,一方面要对我们已有的戏剧样式进行传承和发展。另一方面,我们也要创造好的条件、好的环境,让它们能好好地发展。
——中国戏剧家协会驻会副主席季国平谈戏剧院团改革。
●在传播有效性和娱乐效果上,类型剧有天然优势,但为何总被冠以“雷剧”称呼甚至遭到主流媒体发文批评?细想下来可能是这些作品在将现代审美衔接于传统文化的过程中出了问题,一方面是相对低龄的观众追捧,一方面是成熟观众口诛笔伐,这种分裂现象不止表现于电视剧,也表现于其他文艺作品身上。
——著名评论人韩浩月谈类型剧。
●中国电影市场已经从十多年前的小饼干变成了如今的大蛋糕。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观众对电影的需求也开始从最初的“吃饱”转向“吃好”,从要求“够吃”转向“好吃”,部分观众开始不满足于“拳头”“枕头”“噱头”这样初级的所谓“娱乐性”,也不再满足于视听奇观带来的感官化刺激,他们开始越来越多地希望能够看到更多的不仅“养眼”而且“养心”,甚至“养脑”的电影作品。
——清华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尹鸿指出。
●当前的网络文学作者队伍以年轻的“数码土著”为主体,在运用新媒体讲述中国故事方面,有独特的能力与优势。大量的网络文学作品不仅和传统民间故事有着天然联系,也具备密切结合当下城市生活、及时反映人们情感的特点,从而可以对现实发声,发挥自己的社会功能。
—— 厦门大学教授黄鸣奋认为。
●在网上,时常看到的是郁闷或愤懑,但也正因为有这么多情绪都集中消解在网络中,人们回归现实又自觉纳入秩序、规则甚至包括潜规则中。因此,网络在某种程度上几乎成了高压锅的气阀。我们也可以将这种大众的郁闷看成“积雨云”。积雨云本身并不可怕,因为积雨云并不必然一定产生闪电和雷鸣,有时候清风就可以把它吹开,而这个风除了人文精神,不可能是其他。
——作家梁晓声强调人文精神。
●这些年我们的创作习惯性地从上至下,而不习惯从下至上,习惯于上面给一个命题,然后还给上面一个口号,而且口号喊得非常响,事实上,在这个过程中大大丧失了艺术的表现力和艺术价值。
——中国曲协副主席、八一电影制片厂厂长黄宏谈喜剧创作。
●保护非物质文化遗产不是简单地说要使其原汁原味,不是肤浅地把几出折子戏翻来覆去演出就完事大吉,要认识遗产的精髓以及遗产的丰厚博大并加以利用,这才是包括昆曲在内的戏曲剧种的出路。同时,加大创新的力度,戏曲发展才会有更好的出路。
——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研究员毛小雨论戏曲的发展。
(黄 盛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