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录
序 言
一、何为民主
二、美国民主的异化及三重弊害
(一)制度痼疾积重难返
1.美式民主沦为“金钱政治”
2.名为“一人一票”,实为“少数精英统治”
3.权力制衡变成“否决政治”
4.选举规则缺陷损害公平正义
5.民主制度失灵引发信任危机
(二)民主实践乱象丛生
1.国会暴乱震惊全球
2.种族歧视根深蒂固
3.疫情失控酿成惨剧
4.贫富分化不断加剧
5.“言论自由”名不副实
(三)输出所谓民主产生恶果
1.“颜色革命”危害地区和国家稳定
2.强推所谓民主造成人道悲剧
3.滥用制裁破坏国际规则
4.“民主灯塔”招致全球批评
结束语
序 言
民主是全人类的共同价值,是各国人民的权利,而不是哪个国家的专利。实现民主有多种方式,不可能千篇一律。用单一的标尺衡量世界丰富多彩的政治制度,用单调的眼光审视人类五彩缤纷的政治文明,本身就是不民主的。每个国家的政治制度应由这个国家的人民自主决定。
美国民主制度是美国一国实践的结果,具有独特性,不具普遍性,更远非尽善尽美。但长期以来,美国无视自身民主制度的结构性缺陷与国内民主实践的不足,自诩为“民主样板”,频频打着民主的旗号肆意干涉他国内政、发动对外战争,引发地区动荡和人道主义灾难。
本报告旨在通过列举事实和专家观点,梳理美国民主制度的弊端,分析美国国内民主实践的乱象和对外输出民主的危害,希望美国完善自身民主制度和实践,对外改弦易辙。这既有利于美国人民,也有利于世界人民。如果没有哪个国家试图垄断民主标准,没有哪个国家试图把本国政治制度强加于人,没有哪个国家试图把民主当作工具打压别国,各国各美其美、美美与共,这个世界会更美好。
一、何为民主
民主一词源自古希腊语,本意是“人民统治”、“主权在民”。作为一种政体形式,民主迄今已有2500多年历史,涵盖了从古代雅典公民直接民主政府到现代代议制政府等多种形式,是人类政治文明发展的结果。
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宣传品,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一个国家民主不民主,关键在于是不是真正做到了人民当家做主。要看人民有没有投票权,更要看人民有没有广泛参与权;要看人民在选举中得到了什么口头许诺,更要看选举后这些承诺实现了多少;要看制度和法律规定了什么样的政治程序和政治规则,更要看这些制度和法律是不是真正得到了执行;要看权力运行规则和程序是否民主,更要看权力是否真正受到人民监督和制约。
一个行之有效的民主制度不仅要有完整的制度程序,而且要有完整的参与实践,能够做到过程民主和成果民主、程序民主和实质民主、直接民主和间接民主、人民民主和国家意志的相统一。如果人民只有在投票时被唤醒、投票后就进入休眠期,只有竞选时聆听天花乱坠的口号、竞选后就毫无发言权,只有拉票时受宠、选举后就被冷落,这样的民主绝不是真正的民主。
一个国家是不是民主,应该由这个国家的人民来评判,而不是由外部少数人来指手画脚。
世界上没有哪一套民主制度是完美的,不存在适用于一切国家的政治制度模式。各国民主制度的建立和民主进程的发展都有其历史性和民族性,都有自身独特价值。国际社会应在相互尊重、平等相待基础上就民主问题进行交流对话,共同为全人类进步作出更大贡献。
二、美国民主的异化及三重弊害
历史上,美国民主的发展有其进步性,政党制、代议制、一人一票、三权分立等是对欧洲封建专制的否定和革新。法国著名思想家托克维尔在其《论美国的民主》一书中也对此予以积极评价。《独立宣言》、“权利法案”、废奴运动、民权运动、平权运动等成为了美国民主进程中的亮点。林肯的“民有、民治、民享”三原则更是脍炙人口。
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美国的民主制度逐渐异化和蜕变,已经越来越背离民主制度的内核和制度设计的初衷。金钱政治、身份政治、政党对立、政治极化、社会撕裂、种族矛盾、贫富分化等问题愈演愈烈,民主制度的功能出现衰退。
美国还以民主为名频频干涉他国内政,引发地区国家政局动荡和民不聊生,破坏世界和平稳定和各国社会安定。美国和世界上的许多人都在问,美国还是一个“民主国家”吗?世界需要对美国的民主情况作深入检视,美国自己也需要好好反躬自省。
(一)制度痼疾积重难返
美国一贯以“山巅之城”、“民主灯塔”自称,标榜其自诞生之初就设计了一套为保障民主自由而生的政治体制。然而,民主这一理念同今天的美国已经貌合神离。从金钱政治到精英统治,从政治极化到制度失灵,美式民主已身染沉疴。
1.美式民主沦为“金钱政治”
美式民主是建立在资本基础上的“富人游戏”,与人民民主有着本质区别。
100多年前,美国俄亥俄州共和党联邦参议员马克·汉纳这样形容美国政治:“在政界,有两样东西很重要,第一是金钱,第二个我就不记得了。”100多年后再看,金钱依旧是美国政治的“硬通货”,而且作用更无可替代。以2020年美国总统和国会选举为例,此次选举总支出高达140亿美元,是2016年的2倍和2008年的3倍,被称为“史上最烧钱的大选”。其中,总统选举花费再创历史纪录,达到66亿美元;国会选举花销超过70亿美元。
美国民众不得不面对的事实是,金钱政治贯穿美国选举、立法、施政的所有环节,实际上限制了民众的参政权利,经济地位的不平等已经转变为政治地位的不平等,只有口袋里有足够多资本的人才能享受宪法规定的民主权利。金钱政治越来越成为美国社会难以根除的一颗“毒瘤”,成为美国民主的莫大讽刺。
一位美国联邦参议员一针见血地指出:“有些人认为美国国会控制着华尔街,然而真相是华尔街控制着美国国会”。据统计,91%的美国国会选举都是由获得最多资金支持的候选人赢得,而大企业、少数富人以及利益集团出手更加阔绰,成为选举资金的主要来源。这些所谓“民意代表”成功当选后,往往为其背后的金主服务,化身既得利益的代言人,而不是为普通民众发声。
2020年3月,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公共政策教授、美国前劳工部长罗伯特·莱克出版《系统:谁操纵它,我们如何修复它》一书。该书认为,过去40多年,美国的政治系统被极少一部分人操控。政治献金几乎被视为“合法的贿赂”,让富人拥有了更强大的政治影响力。2018年中期选举中,巨额政治献金占到了竞选资金的40%以上,这些巨额资金主要来自占美国总人口0.01%的富豪。金钱政治和游说团体正在扭曲美国普通民众发声的渠道,绝大多数人表达真实意愿的声音都被少数利益集团盖过了。这些寡头又用手中的权力来充实自己的财富,而普通民众的利益则被抛诸脑后。
2020年9月23日,哈佛大学法学院教授马修·史蒂芬森在接受“今日哈佛法律”采访时表示,美国在廉政方面绝不是世界领袖,游说、政治献金等做法在其他国家被认为是腐败,但在美国不仅被允许,还受宪法法律保护。
2.名为“一人一票”,实为“少数精英统治”
美国是一个典型的由精英阶层主导的国家,“多元政治”只是一种表面现象,精英们把持政治、经济、军事等方面的统治地位,操控国家机器,制定规章制度,把握舆论风向,主导商业公司,行使各种特权,等等。特别是自19世纪60年代以来,民主、共和两党轮流“坐庄”分享国家权力,多党制名存实亡。普通选民把选票投给第三党或独立候选人等于浪费投票机会,只能在两党推出的候选人之间做出非此即彼的选择。
在“驴象之争”背景下,两党始终将大众政治参与限定在狭小范围。对于普通选民而言,选举时召之即来,选举后挥之即去,大多数人都只是选举游戏的“群众演员”,“民治”在美国政治实践中很难有所体现。
美国麻省理工学院政治评论家与社会活动家诺姆·乔姆斯基指出,美国是“真实存在的资本主义民主”,美国人对政策制定的影响力与他们的财富水平之间呈正相关性,约70%的美国人对政策制定没有任何影响,他们在收入水平、财富等方面处于劣势,相当于被剥夺了参政权利。
美国马萨诸塞州大学教授贾拉拉贾在《大西洋月刊》发表文章表示,美国目前的民主只是形式上的民主,而不是实质民主。总统选举的全国范围初选完全受富人、名人、媒体和利益集团的操纵,民众投票支持的总统参选人往往不真正代表民意。
3.权力制衡变成“否决政治”
美国政治学家弗朗西斯·福山在其专著《政治秩序与政治衰退》中指出,美国存在根深蒂固的政治瘫痪现象,美国的政治体制中有太多的制衡,以致集体行动的成本大大增加,有时甚至寸步难行。这是一种可被称为“否决制”的体制。20世纪80年代以来,美国的“否决制”变成了通往政治僵局的“灵丹妙药”。
美国民主程序分散、冗长,存在大量否决点,个别否决行为即可影响体系行动,所谓“相互制衡蕴涵纠偏能力”的预设在实际操作中日益走样。美国政治极化加剧,两党诉求大相径庭,共识不断压缩,甚至出现“最自由的共和党人也比最保守的民主党人大大右倾”的极端状况,对立制约已成家常便饭,“否决政治”成为政治生态,“我办不成事也不能让你办成”蔚然成风。
华盛顿的政客关注的是保住党派利益,国家发展的宏图伟略早已抛诸脑后。否决对手会加强自身阵营身份认同,身份认同的加强又迅速巩固自身阵营支持力量,美国两党痴迷于“否决”,陷入难以自拔的恶性循环,其结果必然是政府效能被弱化、公正法治被践踏、发展进步被迟滞、社会分裂被放大。当今美国,“我是美国人”正渐次被“我是共和党人”“我是民主党人”所替代,“身份政治”“部落政治”向美社会各层面恶性传导加剧“否决政治”。
2021年10月美国智库皮尤研究中心对美国、德国、韩国等17个发达经济体所做调查结果显示,美国被视为政治极化最严重国家,90%的美国受访者认为不同党派的支持者之间存在严重分歧,近六成美国受访者认为民众不仅在政策领域意见相左,在基本事实方面也难以达成共识。
韩国庆熙大学政治学教授徐正健指出,美国政治两极化愈演愈烈,依靠选举推进改革的民主主义自净程序无法正常运行。美国国会参议院陷入“冗长辩论”议事程序陷阱,不能发挥立法应对社会变化的代议机构作用。
4.选举规则缺陷损害公平正义
美国总统选举遵循古老的选举人团制度,总统和副总统并非由选民直接选出,而是由选举人团投票决定。美国现有选举人票538张,赢得超过一半选举人票(270张)的候选人即当选总统。这种选举制度弊端十分明显:一是当选总统可能无法赢得多数普选票,代表性不足;二是具体选举规则由各州自行决定,易发生乱象;三是“赢者通吃”制度加剧各州地位不平等、各党地位不平等,造成巨大选票浪费并抑制投票率,深蓝州、深红州选民往往遭忽视,摇摆州获得相对非对称重要性,成为两党竞相拉拢的对象。
美国历史上出现过5次赢得了全国普选票却输掉总统选举的情况。最近的一次是,2016年大选共和党总统候选人唐纳德·特朗普获得6298万多张普选票,得票率45.9%。民主党总统候选人希拉里·克林顿获得6585万多张普选票,得票率48%。特朗普虽然输掉普选票,但赢得304张选举人票,希拉里仅获得227张选举人票,特朗普以选举人票数优势当选总统。
美国民众公认的选举制度另一大弊病是“杰利蝾螈”。1812年,马萨诸塞州州长杰利为谋求本党利益,签署法案将州内一个选区划成类似蝾螈的极不规则形状。这种做法后被称为“杰利蝾螈”,即指通过不公平的选区划分,帮助本党赢得尽可能多的议席,巩固优势地位。美国每10年进行一次人口普查,然后按“各选区人口大致相等”原则并结合人口变化情况重新划分选区。美国宪法将划分选区的权力赋予各州立法机构,为州议会多数党“杰利蝾螈”提供操作空间。“杰利蝾螈”主要靠两种操作,一是“集中”,即尽可能将反对党选民集中划入少数特定选区,牺牲这些选区以换取其他选区绝对安全;二是“打散”,即将反对党选民相对集中的地区拆分划入周边不同选区,从而稀释反对党选票。
民主党主政的俄勒冈州于2021年9月27日在全美率先完成选区重新划分,民主党牢牢控制的选区由原来的2个增至4个,“摇摆选区”由2个减至1个,这意味着该党可凭借57%的实际选民占比,控制该州83%的国会选区。反之,共和党控制的得克萨斯州于今年10月25日确定新的选区划分,牢牢控制的选区由原来的22个增至24个,“摇摆选区”由原来的6个减为1个,共和党可凭借52.1%的实际选民占比,占据该州65%的国会众议院席位。
2021年8月YouGov舆观调查网民调显示,仅16%选民认为本州能够公平划分选区,44%认为不能,其余40%表示不确定。随着美政治极化加剧,两党均竭力谋求自身利益最大化,“杰利蝾螈”成为不二选择。
民主党的“超级代表”制度也阻碍选举公平。“超级代表”由民主党主要领袖、全国委员会成员、参议院和众议院所有民主党议员、民主党现任州长组成,提前“内定”产生,其投票意向完全根据个人喜好和党内高层意志,无法反映民意。《国会山报》政治专家马克·普洛特金撰文表示,美国总统选举民主党党内初选中的“超级代表”制度既不公正也非民主。这样的“精英做法”应该立即被废除。
5.民主制度失灵引发信任危机
美式民主如同好莱坞刻意布置的场景,展现的都是精心打造的人设,台前大喊人民、背后大搞交易,党同伐异、金钱政治、否决政治根本不能带来民众所希望的高质量治理。美国民众对美国政治愈发反感,对美式民主愈发消极。
2020年10月,美国盖洛普民调公司调查显示,对总统选举非常有信心的美国受访者比例仅有19%,创下自2004年以来该调查的最低纪录。11月,《华尔街日报》网站指出,在2020年大选中,人们对美国民主制度的信心下降到20年来最低点。
根据美联社—NORC公共事务研究中心的一项民意调查,只有16%的美国人表示民主运作良好或非常好,45%的美国人认为民主运作不正常,而另外38%的美国人认为民主运作得不太良好。美国皮尤研究中心调查显示,仅有20%的美国人一直或多数时候都信任联邦政府。
2021年5月,布鲁金斯学会网站撰文指出,在2020年大选结束后,美国全部50个州认证选举结果,但仍有77%的共和党选民以选票欺诈为由质疑拜登当选总统的合法性。这是自20世纪30年代以来第一次。9月,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民调显示,56%的美国民众认为美国民主“正在遭受攻击”,52%认为选举没有或很少反映民意,51%认为未来几年美国官员可能因本党败选而推翻选举结果。
2021年,皮尤对16个发达经济体的1.6万人和2500名美国人的调查结果显示,57%的国际受访者和72%的美国人认为美国已经不是可供他国效仿的“民主典范”。
(二)民主实践乱象丛生
美国民主的异化不仅表现在制度设计等结构性层面,更体现在其实践中。美国不是民主的优等生,更遑论“民主典范”。国会山的枪声与闹剧彻底揭开美式民主的华丽外衣。黑人弗洛伊德之死揭露了美国社会长期存在的系统性种族歧视,激起全美乃至全世界此起彼伏的抗议浪潮。新冠疫情持续失控,是否戴口罩、打疫苗成为社会分裂和对立的新导火索。经济发展红利分配不均,普通民众收入长期停滞。美式民主难以有效维护公序良俗,无法充分提供公共福祉。
1.国会暴乱震惊全球
2021年1月6日下午,数千名美国民众聚集在华盛顿国会山并强行闯入国会大厦,以阻止美国国会联席会议确认美国新当选总统。事件导致美总统权力过渡进程中断并造成5人死亡,140多人受伤。此次事件是自1814年白宫遭英军纵火焚烧以来华盛顿最严重的暴力事件,200余年来国会大厦首次被占领。美国国会参议院共和党领袖将这一事件称为“失败的叛乱”。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学者惊呼,美国不像许多美国人想的那样与众不同,国会暴乱事件应给“美国例外论”和“山巅之城”的说法画上句号。
冲闯国会事件动摇了美式民主制度三大基石。一是所谓“民主”并不民主。美国一些政客拒绝承认选举结果,其支持者暴力冲闯国会大厦,重挫美国民主“公信力”。二是所谓“自由”并不自由。推特、脸书等社交媒体冻结美国一些政客的个人账号,宣布其“社交性死亡”,戳破美“言论自由”的假象。三是所谓“法治”并不法治。美执法部门对待“黑人的命也是命”示威抗议和冲闯国会事件态度一严一宽,不同执法尺度再次暴露美“法治”的双标本性。
冲闯国会事件震惊了国际社会,“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英国首相约翰逊发推特表示,美国国会发生的事件非常可耻。法国总统马克龙讲话称,在世界最古老民主国家之一的美国,“一人一票”的普世价值正遭受重创。南非总统拉马福萨表示,这动摇了美国民主的基础。印尼前总统苏西洛发推特表示,美国政治闹剧值得深思,没有完美的民主制度,民主实践更不完美。
2.种族歧视根深蒂固
种族主义问题是美国民主无法磨灭的耻辱烙印。美国的开国元勋一边说着“人人生而平等”,一边却在1789年施行的宪法中保留了蓄奴制度。时至今日,美国虽然表面上废除了种族隔离制度,但白人至上主义甚嚣尘上,对黑人等少数族裔的歧视依然系统性存在。
美国的种族问题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复发”。2020年5月25日,明尼苏达州警察暴力执法导致黑人弗洛伊德不治身亡。弗洛伊德死前“我无法呼吸”的绝望哀求点燃了汹涌民愤,全美50个州上百个城市随后爆发游行示威,为弗洛伊德伸张正义,抗议种族歧视问题。直到事件发生百余天后,有关游行仍在持续。
弗洛伊德的遭遇只是美国黑人百年来悲惨境遇的缩影。正如美国心理学会主席舒尔曼所说,美国始终处于一场种族主义的大流行病中,民权运动领袖马丁·路德·金的梦想至今并未实现。印度主流媒体《印度快报》发表社论称,美国的种族主义颠覆了美民主制度。
2021年2月,斯坦福大学新闻网发表文章检视美各领域系统性种族歧视:在教育领域,有色人种儿童在学校受到更为密切的监视;在司法领域,有色人种尤其是黑人更容易成为被针对的目标;在经济和就业领域,从应聘职位到获取贷款,黑人等其他少数族裔群体在职场和整体经济环境中受到歧视。美国华盛顿大学研究报告显示,1980年至2018年间,美国约有30800人因警察暴力死亡,这一数字比官方公布的人数多出约17100人,其中非洲裔因警察暴力死亡的可能性是白人的3.5倍。
美各地爆发的愤怒不只来自黑人,已跨越种族界限。以色列《耶路撒冷邮报》网站刊文指出,美国犹太人对白人至上主义团体驱动的右翼反犹主义和暴力行为感到担忧。美国犹太人委员会年度民调显示,2020年43%的在美犹太人认为其安全感比上一年更低,2017年有41%的人认为反犹主义在美国是一个严重问题,该比率远高于2016年的21%、2015年的21%和2013年的14%。
美国国内对亚裔群体的欺凌也在不断加剧。新冠疫情暴发以来,亚裔美国人在公共场合遭受羞辱甚至攻击的事件此起彼伏。美国联邦调查局公布的数据显示,2020年全美针对亚裔的仇恨犯罪案件数量上升76%。从2020年3月到2021年6月,“停止仇恨亚裔美国人”组织接到了9000多起投诉报告。美国全国广播公司网站一项针对美国亚裔年轻人的调查显示,在过去1年中,四分之一的美国亚裔年轻人成为种族欺凌目标,近一半受访者对自身所处境遇表示悲观,四分之一的受访者对自己及家人所处的境遇表示恐惧。
3.疫情失控酿成惨剧
美国号称具有世界上最丰富的医疗资源,应对新冠肺炎疫情却一片混乱,成为世界上确诊人数和死亡人数最多的国家。
截至2021年11月底,根据约翰斯·霍普金斯大学统计数据,美国累计报告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超过4800万例,累计死亡逾77万例,两项数据均名列世界第一。今年1月8日,美国单日新增新冠肺炎确诊病例300777例,达到疫情在美暴发以来最高;1月13日,4170名美国人因感染新冠肺炎去世,远超“9·11”恐怖袭击事件丧生人数。11月末,美国日均新增确诊病例数量超过7万例,新增死亡病例逾700例,美国平均每500人就有1人死于新冠肺炎。截至目前,美国新冠病亡人数已超越1919年大流感病亡人数,也超过美在一战、二战、朝鲜战争、越南战争、伊拉克战争、阿富汗战争死亡人数之和。如果美国能够科学应对,很多人不必付出生命代价。美国流行病学家、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原负责人威廉·福格认为“这是一场屠杀”。
疫情重创美国经济。美国企业倒闭和失业潮发生速度及规模超乎想象,大量民众长期失业,社会不稳定因素增加等加剧了美国人的焦虑感和无力感。美国预算与政策优先事项中心2021年7月29日的《新冠困境报告》显示,尽管情况比2020年12月有所改善,但2021年上半年美国人生活困难情况依旧十分普遍,仍有2000万成年人所在家庭没有足够食物,1140万成年租房者无法按时交纳房租,面临被赶出租屋的风险。美国人口普查局数据显示,截至2021年7月5日,有未成年人的家庭中至少有一人失去收入来源的比例仍高达22%。美民众消费信心大幅下滑,就业市场复苏放缓。高盛、摩根士丹利、牛津经济研究院等机构纷纷显著下调美经济增长预期。同时,疫情、三轮大规模经济刺激计划等因素叠加导致美港口拥堵和供应短缺,进而推升美通货膨胀率。今年10月,美消费者价格指数(CPI)同比上涨6.2%,连续6个月同比上涨幅度达到或超过5%,创2008年来最大涨幅。
疫情在美延宕,症结并非在于美国没有科学,而是不信科学、不用科学。美国一些政客为了选举,将党派利益置于国家利益之上,将抗疫问题政治化,一门心思对外“甩锅”推责。美联邦与各州一盘散沙,不仅形不成合力,反而彼此争斗。在这个大背景下,抗疫举措已被严重政治化,疫苗打与不打、口罩戴与不戴都成为了政党、民众争执的焦点,反智主义甚嚣尘上。
法国《世界报》报道指出,新冠疫情危机揭示了美国民主制度的脆弱性。美国把昂贵的医疗卫生体系留给富人,放任贫穷者被剥夺社会保障,使美国这一世界上最发达国家因社会不公而变得落伍,这是民主偏差导致无法有效管控疫情的经典案例。斯坦福大学新闻网指出,在医疗卫生领域,新冠疫情对有色人种造成了更严重的影响,凸显了白人和有色人种之间健康水平差距。
4.贫富分化不断加剧
美国是贫富分化最严重的西方国家。2021年美国基尼系数升至0.48,几乎是半个世纪以来的新高。美国智库政策研究院报告称,1990年至2021年,美国亿万富翁的总体财富增长了19倍,而同期美国中位数财富只增加了5.37%。这揭示了美国“富者愈富、穷者愈穷”的残酷现实。
美联储2021年10月统计数据显示,截至今年6月,美国收入在中间60%的“中产阶级”拥有的财富在国家总财富中占比已经跌至26.6%,创过去30年来新低,而收入前1%的富人却拥有27%的国家财富,超过了“中产阶级”。
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经济学家伊曼努尔·萨兹发表的统计数据显示,美国前10%富人人均年收入是后90%人口的9倍多,前1%富人人均年收入是后90%人口的40倍,而前0.1%富人人均年收入是后90%人口的196倍之多。
新冠疫情暴发以来,美国实施“大水漫灌”政策,在推高股市的同时也进一步拉大了贫富差距。美国亿万富翁拥有的总资产增加了1.763万亿美元,涨幅高达59.8%。排名前10%的美国富人持有89%的美国股票,创下历史新高。
美国的贫富分化是由美国政治制度及其政府所代表的资本利益所决定的。从“占领华尔街”运动,到近期的“大猩猩”对视华尔街铜牛事件,美国民众对贫富分化的声讨从未停止,但现状毫无改变。美国治理者放任贫富差距扩大,疫情之下,资本优先、富人先行的社会规则更加横行。
5.“言论自由”名不副实
在美国,媒体被称为与行政、立法、司法三权并立的“第四权力”,记者更是被誉为“无冕之王”。美国媒体虽然标榜独立于政治、为自由和真相服务,但早已服务于金钱和党派政治。
少数传媒集团垄断美国新闻业,成为一手遮天的政治力量。1996年美国颁布了《电信法》,要求联邦政府放松媒体所有权监管,由此掀起史无前例的兼并狂潮,对美国媒体的多样性和独立性造成毁灭性打击。随着美国媒体数量锐减,少数几家公司不断做大,形成垄断巨头。今天的美国,少数几家企业控制90%以上的媒体,年收益甚至超过某些发展中国家的经济总量。这些媒体“巨无霸”一边大肆扩张商业版图,一边将触手伸向美国政坛,通过游说公关和竞选献金左右政治进程。
被垄断的美国媒体成为公民政治权利的“隐形杀手”。美国传播政治经济学派代表人物、伊利诺伊大学香槟分校教授罗伯特·麦克切斯尼在《富媒体穷民主》一书中指出,出于追逐利润的本性,媒体公司将民众封锁在娱乐节目的世界中,使民众失去获取多元化信息的渠道、关心公共问题的兴趣以及明辨是非的能力,在社会政策制定过程中逐渐失声。民主政治文化在媒体高度发达的美国社会变得极度萎缩,“政治疏离”导致民主成为一种“没有公民”的政治游戏。迈阿密《新先驱报》报道称,在精英和财团控制的媒体诱导下,民众已无法辨别哪些是事实真相,哪些是政治宣传。
美国媒体不再是民主的“守门员”。媒体行业的“左右之争”无形中加深了美国两党之间、精英与平民之间的隔阂与分歧,造成“左的更左”、“右的更右”,并导致极端思想和民粹主义在美国登堂入室。
韩国智库世宗研究所刊文指出,超过80%的美国保守派选民将《纽约时报》等主流媒体报道视为虚假消息,对媒体的信任呈偏向性。选民只听信特定媒体,无视国家层面沟通,大喊大叫、消极党争代替了冷静讨论和共识。牛津大学—路透社新闻研究所发布《2021全球数字新闻洞察报告》指出,在对46个国家的92000名新闻消费者调查后发现,美国民众对媒体的信任度排名垫底,受调查人群中仅有29%的民众信任媒体。
在传统媒体衰落的信息时代,社交媒体一跃成为公众“新宠”,但也免不了复制传统媒体被大资本和利益集团控制的老路。社交媒体公司为了赚取流量,利用算法为用户编织起“信息茧房”,对提供的极端内容不加管控,从而导致使用者日益自我固化,身份政治和民意撕裂更加严重。
2021年10月,前脸书公司员工豪根公布了数万份关于脸书公司内部运作的爆炸性文件。豪根向美国哥伦比亚广播公司透露,脸书公司为了保持用户黏度,不惜牺牲公众利益而攫取利润。脸书平台是社会极端分子的主要阵地,充斥着仇恨言论、虚假信息和错误信息,而只有3%至5%的仇恨以及约0.6%的暴力和煽动性言论得到管控。
(三)输出所谓民主产生恶果
美国政府不顾世界上不同国家和地区在经济发展水平和历史文化方面存在的巨大差异,将自己的政治制度和价值理念强加于人,推行“民主改造”,策划“颜色革命”,肆意干涉他国内政,甚至颠覆他国政权,造成灾难性后果。美国按照自己的形象塑造其他国家、“输出民主”的行为本身就不民主,从根本上违背了民主的核心价值理念。美式民主嫁接之地,不但没有产生“化学反应”,反而引发“水土不服”,导致许多地区和国家深陷动荡、冲突和战争泥潭。
1.“颜色革命”危害地区和国家稳定
美国惯于打着所谓“民主价值”的旗号,大肆干涉别国内政,甚至策动政权更迭、扶持亲美政府。前美国中央情报局高官曾宣称“把人们塑造成为我们需要的样子,让他们听我们的。只要把脑子弄乱,我们就能不知不觉改变人们的价值观念,并迫使他们相信一种经过偷换的价值观念”。美国前国务卿蓬佩奥曾公开表示:“我曾担任美国中央情报局局长。我们撒谎、我们欺骗、我们偷窃。我们还有一门课程专门来教这些。这才是美国不断探索进取的荣耀。”
美国已形成了一整套实施“和平演变”的套路:首先借所谓“文化交流”、经济援助、控制舆论等方式,为发动“颜色革命”制造舆论氛围,尽量夸大现政权的错误、弊端,以激起群众的不满和反政府情绪;同时,向民众灌输美国的价值观,使人们认同美国的经济政治制度;培养大量非政府组织,全方位培训反对派领导人,抓住重要选举或突发事件的时机,通过各种街头政治活动,推翻当地政权。
历史上,美国借“推广民主”之名在拉美推行“新门罗主义”,在欧亚地区煽动“颜色革命”,在西亚北非国家遥控“阿拉伯之春”,给多国带来混乱和灾难,严重损害世界和平、稳定和发展。
在拉美和加勒比地区,“美式民主”的美颜滤镜早已破碎,美国“民主典范”的自我表演充满了尴尬。1823年,美国发表“门罗宣言”,宣称“美洲是美洲人的美洲”,鼓噪“泛美主义”。此后,美国无数次打着“传播民主”的旗号,对拉美和加勒比地区进行政治干涉、军事介入和政权颠覆。无论是敌视封锁社会主义古巴近60年,还是颠覆智利阿连德政府等,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权行径。
2003年起,东欧、中亚地区接连发生格鲁吉亚“玫瑰革命”、乌克兰“橙色革命”和吉尔吉斯斯坦“郁金香革命”。美国国务院公开承认在这些“政权更迭”中发挥了“中心作用”。2020年10月,俄罗斯对外情报局披露美国计划在摩尔多瓦掀起“颜色革命”。
始于2010年的“阿拉伯之春”造成整个中东地区的强烈震荡,而美国在其中扮演着幕后“操盘手”的重要角色。2011年《纽约时报》披露,少数由美国政府资助的核心组织正在“专制的”阿拉伯国家推广民主。参与“阿拉伯之春”的若干组织和个人曾从美国“国际共和研究所”“国际事务民主协会”和“自由之家”获得培训和资助。埃塞俄比亚非洲和国际事务专家穆斯塔法·阿哈马迪在“金字塔在线”网站发表文章《应许之地》指出,埃及人民在奥巴马“现在就意味着现在”的口号煽动下推翻了穆巴拉克,但埃及人民也因政局变动付出了沉重代价。美国的所作所为使阿拉伯人民认识到,美国希望将一种刻板的民主模式强加于阿拉伯人,而不管他们的意愿如何。
环顾被美国强行“推销”价值观的国家,真正的民主、自由、人权不见踪迹,持久混乱、发展停滞和人道主义灾难却随处可见。美国对多国的价值观输出,阻断了这些国家正常的发展进程,阻碍了这些国家探索适合本国国情的发展道路和模式,给当地带来政治、经济、社会的强烈动荡,毁灭了一个个曾经美好的家园,滋生恐怖主义等长期后患,威胁和破坏地区乃至全球安全。正如法国《大晚报》所指出的,“民主”在美国手中早已成为对异见国家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美国在评价国内外民主方面秉持不同标准,是褒是贬由美国自说自话、随心所欲。2021年1月6日,美国发生冲闯国会山事件后,有位美国政客将其比作“9·11”恐怖袭击,声称这是对美国国会、宪法和民主“可耻的攻击”。但讽刺的是,2019年6月,此人却将发生在香港立法会的暴力示威活动描绘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并对暴徒展现出的“勇气”大加赞赏,暴露出赤裸裸的“双重标准”。
2.强推所谓民主造成人道悲剧
美国强制输出所谓民主,酿成多国人道灾难。美国发动长达20年的阿富汗战争让阿富汗满目疮痍,民生凋敝。据统计,总共47245名阿富汗平民以及6.6万至6.9万名与“9·11”事件无关的阿富汗军人和警察在美军行动中丧生,1000多万人流离失所。阿富汗战争毁坏阿经济发展基础,让阿富汗人民一贫如洗。
2003年,美国以所谓伊拉克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由,对伊拉克发动军事打击。战争导致的平民死亡人数有20万至25万人,其中美军直接致死的超过16000人,并造成100多万人无家可归。美军还严重违反国际人道主义原则,频频制造“虐囚”事件。时至今日,美国也拿不出所谓“伊拉克持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证据。
2016年至2019年,叙利亚有记载死于战乱的平民达33584人。其中,美国领导的联军轰炸直接致死3833人,有半数是妇女和儿童。美国公共电视网2018年11月9日报道,仅美军对拉卡市发动的所谓“史上最精确的空袭”,就导致1600名叙平民被炸死。
2018年,美国以“阻止叙利亚政府使用化学武器”为由,再次对叙展开空中打击。但后来所谓叙利亚政府使用化学武器的证据,被证明只不过是美国等国情报部门资助的“白头盔”组织自编自演的摆拍视频而已。
3.滥用制裁破坏国际规则
单边制裁是美国的对外大棒。长期以来,美国滥用自身金融霸权和技术优势,频频采取单边霸凌行径。美国制订了《国际紧急经济权力法》《全球马格尼茨基人权问责法》《以制裁反击美国敌人法》等国内恶法并炮制了一系列行政令直接对特定国家、组织或个人进行制裁,以“最低联系原则”“效果原则”等模棱两可的规则任意扩大美国内法管辖范围,还滥用国内司法诉讼渠道对其他国家实体和个人搞“长臂管辖”,其中最典型的案例就是“阿尔斯通案”和“孟晚舟案”。据统计,特朗普政府累计实施逾3900项制裁措施,相当于平均每天挥舞3次“制裁大棒”。截至2021财年,美净制裁实体和个人高达9421个,较2000财年增长933%。美实施非法单边制裁与“长臂管辖”,严重损害他国主权安全,严重影响有关国家国计民生,严重违反国际法和国际关系基本准则。
2021年以来,美对外制裁没有收手。美国政府联合欧洲盟国加大对俄罗斯遏制打压,以纳瓦尔内事件、俄对美网络攻击、干预美大选等为由对俄实施全面制裁,并发动外交战,驱逐俄外交人员。在“北溪—2”天然气管道项目和数字税等问题上,美国制裁欧洲盟友也毫不客气。自中美第一阶段经贸协议生效以来,美国不断对华采取打压遏制措施,将940多个中国实体和个人列入各类限制清单。根据美财政部外国资产控制办公室数据,截至10月19日,美制裁含香港、澳门在内的中国实体和个人数量达391个。
美国塔夫茨大学教授、布鲁金斯学会高级研究员丹尼尔·德雷兹纳今年9月在《外交》杂志发表文章,批评美国历届政府将制裁作为解决外交问题的首选方案,非但起不到效果,还造成人道主义灾难,称“美利坚合众国”已成为“制裁合众国”。
美国实施单方面制裁,持续严重侵犯本国及他国人民的人权。其中最恶劣的例子就是对古巴持续实施封锁。60多年来,美国罔顾联合国大会的多项决议,基于通过禁运政策和《托里切利法》《赫尔姆斯—伯顿法》等国内法构筑起针对古巴的全面封锁体系,实施了现代历史上持续时间最长、程度最严厉的系统性贸易禁运、经济封锁和金融制裁,严重损害古经济社会发展,令古蒙受直接经济损失逾千亿美元。
自上世纪70年代末,美国对伊朗开始了长期封锁和制裁。40多年来,美单边制裁力度和频度不断加大,逐步形成以金融、贸易、能源和实体个人等多领域制裁为主要手段的严密体系,对伊朗施加全方位、多管齐下的制裁压力。2018年5月,美国政府单方面退出伊朗核问题全面协议,随后重启并新增一系列对伊制裁。许多国家和相关实体被迫放弃与伊合作,大批国外石油企业陆续撤出伊,伊制造业难以正常运行,经济增速下滑,同时造成通胀高企、货币大幅贬值。
美国还对白俄罗斯、叙利亚、津巴布韦等国实施多年制裁,加大对朝鲜、委内瑞拉等国“极限施压”。
4.“民主灯塔”招致全球批评
全球民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对于美国民主存在的种种缺陷、美国输出“民主价值观”的虚伪性以及美借民主之名在全球横行霸道看得一清二楚。
俄罗斯外交部发言人指出,美国早已习惯于自诩为“世界民主灯塔”,要求别国人道对待和平请愿,但在自己国内却采取截然相反的做法,美国根本不是照亮民主的灯塔。美国政府首先应倾听本国民众呼声,不要一边在国内搞“猎巫行动”,一边还道貌岸然地大谈别国人权问题。美国在人权和公民自由问题上根本没资格对别国指手画脚。
2021年5月,德国民调机构拉塔纳和由北约前秘书长、丹麦前首相拉斯穆森创建的民主国家联盟基金会在53个国家对5万多人进行的“2021年民主认知指数”调查结果显示,44%的受访者担心美国对本国民主构成威胁,50%的美国受访者担心美国是非民主国家,59%的美国受访者认为美国政府只代表少数集团利益。
2021年6月,英国伦敦大学政治学副教授克拉斯在《华盛顿邮报》发表文章《美国民主失灵令世界震惊》。文章援引的皮尤民调显示,美国不再是“山巅之城”,美多数盟友将美国民主视为“破碎的过往”,新西兰、澳大利亚、加拿大、瑞典、荷兰和英国分别有69%、65%、60%、59%、56%和53%的民众认为美国政治体制运行得不太好或者很不好。法国、德国、新西兰、希腊、比利时、瑞典等国均有超过四分之一的民众认为“美国从来都不是民主典范”。
民调机构“欧盟观点”发布的报告显示,欧盟对美国制度的信心下滑,52%的人认为美国民主制度无效,这一比例在法国和德国分别为65%和61%。
2021年9月,英国知名学者马丁·沃尔夫在《金融时报》发表文章《美国民主的奇异消亡》指出,美国的政治环境已走到快无法挽回的程度,民主共和国进一步向专制主义转变。
2021年11月,瑞典智库“国际民主及选举协助研究所”发布年度报告《2021年全球民主现状》,将美国首次列入“退步的民主国家名单”。该组织秘书长表示,美国民主状况明显恶化,体现为对可信的选举结果提出质疑的趋势愈发明显、对参与选举的压制以及日益严重的极化现象。
印度政治活动家亚达夫指出,美国并非“民主典范”,世界认识到美式民主急需自我反思,美国需向其他民主国家学习。墨西哥《进程》杂志评论称,在看似民主自由的表象下,美国民主制度存在巨大缺陷。南非比勒陀利亚大学政治学系高级讲师姆贝特在《邮卫报》上撰文称,自由和公平选举的许多标志,比如普遍的选民名册、集中的选举管理、统一的规则和条例,其实在美国系统中是缺失的。非洲人所接受民主培训中的良好选举行为在美国从未存在。
结束语
山巅之城的美国,灯塔效应不再。
——《以色列时报》
当下的美国,对内应切实保障民众的民主权利、完善自身民主制度,对外应承担更多的国际责任,提供更多的公共产品,而不是对内只讲程序民主、形式民主而忽视实质民主和结果民主,对外将美式民主强加于人,以价值观为手段划分阵营,打着民主的旗号行干涉、颠覆、侵略之实。
当前,国际社会正在应对新冠肺炎疫情、经济增长放缓、气候变化危机等全球性紧迫挑战。面对这些风险和挑战,谁都无法独善其身,团结合作是最有力的武器。把民主一元化、绝对化、工具化、武器化,人为制造集团政治和阵营对立,这与同舟共济的精神背道而驰。
各国应该超越不同制度分歧,摒弃零和博弈思维,践行真正的多边主义,弘扬和平、发展、公平、正义、民主、自由的全人类共同价值,相互尊重、求同存异、合作共赢,共同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新华社北京12月5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