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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刺与幽默 2016年06月24日 星期五

《讽刺与幽默》——伴随我几十年的亲密伙伴

——王泽培 《 讽刺与幽默 》( 2016年06月24日   第 06 版)

  1979年3月的一个周末,在山东曹县师范读书的我,在哥哥(山东曹县广播站编辑)的办公室里第一次见到了刚创刊不久的《讽刺与幽默》报。在琳琅满目的报纸堆里她虽单薄却是那样的特别,她的针砭时弊、她的幽默风趣、她的智慧巧思如磁石般紧紧地吸引了我,使我爱不释手。从此,不论是学生时代还是工作以后,对《讽刺与幽默》我是每年必订、每期必读,这一读便是三十七年。尽管这中间有过一段因其改变面貌曾想过放弃,但最终还是旧情难忘,伴随我至今。 

  1981年,我中师毕业分到农村一所初中任教。我本性喜欢美术、喜欢文科,但到学校工作后却被安排教物理化学课,充满了矛盾和戏剧性。刚刚参加工作的不适、单调枯燥的农村生活让我这个刚出校门的大男孩儿情绪低落到了极点,看什么都是灰色的。是半个月一期的《讽刺与幽默》如春风吹走了我心中的阴霾,温馨地伴我走过了这段艰难的岁月。也是她把笑声带进了这所偏僻的乡村中学,让很少到过大城市的师生们开阔了眼界,知道了在严肃的报纸家族中还有这样一种人见人爱的别致小报。同样是这份报纸让我从读者变成了作者,斗胆开始投稿,尽管开始屡投不中,但总是充满着希望。 

  1989年,社会上出现了抢购风,一时间人心惶惶。我画了一位老太太在大冬天抢购了一大摞的芭蕉叶扇子,题曰《听说这东西也要涨价》,投给了《讽刺与幽默》,很快发表出来。这虽不是第一次发表漫画,但能在中国最权威的漫画报上发表彩色作品仍使我无比激动、无比兴奋。以后发的东西多了自然也平淡了,但至今在我的漫画剪贴本上保存得最庄重、最完整、最珍爱的仍是这幅作品。后来画得多了,有不少作品获得各类荣誉,有的还获得了全国美展的奖项,作品发表获奖后那种激动淡了许多,但内心深处依旧对《讽刺与幽默》充满感激之情,因为她是我漫画创作的启蒙老师。 

  读着《讽刺与幽默》,我从毛头小伙变成了中年人,成家立业,结婚生子。从儿子上小学起,《讽刺与幽默》又成了我们的共同朋友。报纸上那一幅幅漫画家的得力之作给我们启迪、教我们幽默,让我们受益。有时候看一幅画能让我们父子笑上半天,并意犹未尽地向别人诉说一番。英韬、徐鹏飞、徐进、夏清泉、朱森林等这些报纸上常出现的名字也成了我们心中的明星。现在儿子已在大学读博了,仍是《讽刺与幽默》的忠实读者,每逢假期回来,便会认真地翻看一段时间的《讽刺与幽默》,乐在其中。 

  三十七年,弹指一挥间。面对放在家里的虽有些陈旧却仍算整齐的一摞摞反复读过的《讽刺与幽默》报,有着浓浓的怀旧情愫。从山东到河南、从旧居到新家数次搬迁,可她如知己紧紧追随着自己。我想,以后不论多久,只要她在、我在,我们永远都是亲密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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